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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她生母生产时拼死将他生下后血崩而死,家里从未真正承认过他的存在,一直只是保证不饿死他就好,家里遇难后便不愿再负担他的成长费用,准备了三十斤小米,把他送入了宫中,挨了那刀子,那刀子又极深,齐根割断,皮肉向内塌陷,形成个坑。
当时的情景他虽然记忆犹新但是他从未旧事重提过,**后因为皮相好一举被尚且年幼的王上相中,当了陪读,就这样他算是从此过上了舒坦日子,顺便还学了知识,比起荒淫无度的王上巍海更加用心,什么帝王之术、治国之道、中庸之道、法家治国之道都知道的真切。
王上念在他是个本分守己的人又是个阉人,怎么也不会霍乱王室血统,许了他高官,还赏赐了他院落,大小奏折都顺水推舟地送进了他的院子,明面上每日去上朝,实际里好事坏事,批红拨款都是督公巍海一人所为,这些年来他尽心尽力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只是可惜了他有再多抱负,终究是个无后的阉人,明面上风光无限,穿着熏香熏过的华服,做事雷厉风行的,但实际上无论怎么涂香抹粉也不过是个身上带着腥臊的可怜人罢了。
督公自皇帝登基以来在宫中已待了十五余载,加上本来的年岁,不到而立之年,但是终日操劳,为国为民,还要时刻谨记将脑袋提着小心做人,容颜未改发先白,长发中夹杂着几缕白发,倒是给人一种仙风道骨之感。
人居高位后总会有人想要巴结,一些官员忙不迭地往督公府里送女人,完全忽略了督公是个不能人道的阉人,督公柳眉一皱全数收下,却是从不碰一人,来府当日就归还了这些姑娘卖身契,散了银子让这些姑娘自寻出路,纵使文昌王朝的女子地位再低,她们也宁愿嫁入豪门做小也不愿嫁与阉人,得了自由都纷纷散去。
每每送走一批女人,督公都会揉着太阳穴对身边垂首站着的小太监道:“咱家这样的人无福消受这人间极乐,注定孤苦一人的。”
小太监嘴甜,总会安慰他说:“爹爹说笑了,您天人之资,想要谁还不是您的一句话。”
督公总是摆摆手让小太监退下,**了近二十载他还没有勇气用正眼看自己的身下,他怎么敢奢望有女人见了不会失声尖叫。
他以手撑头若有所思,身下留下隐疾,总是滴漏,不管擦多少香粉泡多少香油都遮盖不了令他厌恶的骚味,天气烦闷之时还会瘙痒难耐,肿胀不堪。
有的时候疏解不了,只能忍着恶心用温热的布巾帕子**擦拭皮肉内翻的小洞,有的时候痛的浑身发抖都解不下来,只能用力用拳头砸膀胱,浑身打着摆子,痛苦难耐,因而为了少些疏解的压力。
督公很少喝水,这样大大减少了水府的压力,身下也干爽了些,换尿帕子的时间间隔也不用那么短了,只是饮水少了,督公肠道疏解也多了压力,粪便秘结,每每排便一次都要花费全身的气力,说得恶心一点就是屎尿齐下,有的时候还会渗红。
小太监跟在督公身边多年,虽然也挨了一刀但没有督公深,所以没有太多的痛苦,看着面冷心善的督公饱受隐疾之苦,也是有心无力,也不敢多言语什么,每次都只能事先备好灌肠的香油和热帕子,督公要强,这些阿臜事从不让人参与,就连每周一次的灌肠也亲力亲为,令人难以想象他是怎么独自一人完成灌肠这样高难度的动作的,可他就是完成了。
小太监一直感觉督公身边缺个女人,可是这些年来看着送进来的一批又一批的女子,珠圆玉润的、腰若扶柳的每一个是真心愿意留下的,各个眼中都闪烁着厌恶和恐惧,督公又是个敏感的人,每次送走一批女人都会神伤许久,取一坛子高度酒,想要买醉,可惜酒量太好,身下还有刺痛让他时刻保持清醒。
外面的人有说他尽心为国的也有人讽刺他阉人还妄图惑乱朝纲,他嘴上说不在意,心里终究还是在意的,毕竟被迫挨上令一个男人最耻辱的一刀搁在哪个人身上心里都会有个疙瘩。
督公皮肤极白,甚至带着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再加上挨过那一刀后过得日子相对比以往舒服了些,皮肤吹弹可破的,即使终日操劳仍是貌比潘安,少了男人的阳刚,但是却带着一丝阴柔之美。好在王上虽然荒淫无度却并无龙阳之癖,不然督公一定难逃再次的屈辱。
督公混迹官场数年只余一个感觉:高处不胜寒,每日提着脑袋做人不要提有多辛苦,其实他也希望自己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娶妻,回到家的时候有美人在怀,难受的时候能靠在美人怀里,疼得厉害的时候有娇妻心疼。
可他知道自从挨了那一刀后,身下丑陋,再没了正常人的生活,此生都不能真正的拥有一个女人,他也不知道怎样才能找到那样一个对的人。再加上本身又是个骨头打碎了往肚子里咽的隐忍性格,心又善,即使双手被迫沾满鲜血依旧不愿意祸害好人家的女孩,都放了她们自由,面上看上去严肃,是嫌弃这些女孩,其实心里最自卑却是自己。
小太监一直在想:督公容貌上乘,又难见这么面冷心善的上位者,孤身一人实在艰难,一入深宫如入虎穴,王上手握重权,即使荒淫无度依旧是真龙天子,绝技不会轻易真正放权,他们这些阉人即使再有才华也不过是深宫里王上的一条走狗,什么脏水都往他们身上泼,又有谁真正理解他们呢,督公常年操劳过度,身子又有顽疾,皮相未改,实则内里空虚,又有谁真正关心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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