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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爸是公路局前任局长,我妈省工会前任主任。就算俩人都再任,也没有机会把省博物馆的东西腐败到家里来。那就~~只能是我姐了?也不像,我姐虽然运气好点,靠父母在任的时候开了家小公司,挣了点小钱……
不管了~先给单位打个电话先。手机呢?床头空空的,丝绸睡衣啊,样式怪怪的,我现在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过了,没有口袋。心爱的鳄鱼钱夹也不见了,里面有我的股票账户啊!
“来人啊”我凄厉的叫唤了一声。
门开了~准确的说是门‘吱丫’的一声——开了。装修的这么好,怎么不把这门轴换一下,声音叫人倒牙。
然后,一位女士,和一阵香风进来了。古装打扮的女士。再准确一点的话就是——我姐姐穿着古装进来了。
“姐!把我手机给我,得给单位打个电话”
……
“你才买的房子啊?装修的蛮好,就是穿的怪怪的,不太习惯,把我衣服拿来。”
……
我看到我姐的表情——很诡异!“姐,你怎么了?咋不说话?着这样看着我,人家会害羞的~我脸上有什么吗?姐,我有点害怕……”
“子豪,你哪不舒服?手机是什么?你为什么叫我姐?”古装女士的表情紧张起来,“子豪,你找什么东西?你怎么了?”
不对,这不是我姐,我确定她不是。长的几乎一模一样,但是眉心少一个小疤,我俩小时候打架,我给她留下的记号。还有口音,虽然仍是关中话,但有点不太一样了,比我姐说的好听。
我最后的记忆是大卡车把我撞飞,但是我现在感觉正常,没有出过车祸后的那种症状,身上不痛,四肢完好。
我有点紧张,被一种不详的感觉笼罩起来,这里不对劲,不像医院!
我‘噌’的坐起来,盯着那位女士,“请问?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我记得我是出了车祸的,这不是医院吧?”
姐姐女士哆嗦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很诡异,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一副担心的样子:“相公,这是家啊,你不舒服么?……”
相公?我终于结婚了?还娶了一个和我姐一模一样的……
“等等!”,我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请问?你叫什么名字?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不要慌,不要慌,事情一件一件的说。”
……
……
“好吧,就算我记不起来了,你来帮我说,好吗?我的记忆有点混乱……你别哭啊。”
……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提心吊胆的又问。
“是在家啊,这里是咱们家啊!”姐姐妻子抽泣的回答。
“我知道是家,我是问咱家在什么地方”
“长安呐!天那,你连这都想不起来了吗?”
长安?好可怕的地名,为什么叫长安而不叫西安?难道姐姐妻子是个大汉民族主义者?
“最后一个问题,我们这里解放了吗?咱家不是地主吧?”
“……相公……”
现在终于清楚了,我被那个该死的土方车撞到了唐朝永徽4年,也就是公元654年,现在的国家元首是李治,也就是武则天的相公。这是一个相对繁荣又积极向上的时期。
现在的我,也就是唐朝的我,是个封建大地主产业的继承者。奇怪的是,这个年代的我仍然姓王,名字到是变了,单字:修。字:子豪。也就是本来的名变成字了。我家祖上是大唐开国功勋,我相当于后世的高干子弟。国家安定后,急流勇退,落户到长安做了富家翁,这正是当权者愿意看到的,王家不但多次躲过高层的清洗运动,而且被嘉奖为五好家庭(也就是一些空头爵位),到我这代(其实一共也就3代)还留有朝廷颁发的奖状和荣誉证书——沧梧县男爵。
我妻子,和我姐姐一模一样的那位女士,过门前姓陈,闺名学颖。我俩属于包办婚姻(从出生定下的那种),因为我父母早逝,我又是独子,家里又颇有家产,就在我岳父母的主持下,把学颖娶了进来。
唐朝的我今年19岁~却已经有3年婚龄,学颖比我大1岁,也算是媳妇姐。
望着和亲姐一模一样的妻子~我有点不安。说实话,我姐姐打扮起来还是比较耐看的,但是性格叫我难以启齿,倔强~任性~善妒~虚荣~好胜……
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看到熟悉的面孔~我有点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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